七之刻  七ノ刻

  最近不管南方還是北方都很艱困,一波波的蝗災不斷的侵襲整個西方世界。



  而我現在就居住在這裡,領民冊上也能輕易找到我的名字。



  我既不是貴族,也沒有人撐腰,因此理所當然的我也得做我該做的工作。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



  是天氣所造成的吧?陰雨、風雪,一切都是灰的感覺,縱使這天氣很適合自己。



  這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,在北部的時間總是有股感慨。



  現在是誰接走了我的職位呢?還是都是她一個人在處理?



  --天曉得。沒有一個國家可以不處理政務的。



  最近跟東國的聯繫又大幅減少了,原因無他:



  太師辭職一陣子,連亞瑟都無法定位他的位置。



  「也太會躲了,總不是到了異界?」



  我不停的在羊皮紙上潦草的寫著各種防治蝗災的方案,一邊思考聯絡的可能性。



  叩、叩、叩。



  在我背後的門扉逕自響了起來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


  「請進。」



  一名看起來很藝術的人走了進來,正如我所說,十分的「藝術」。



  很顯然的,是個藝術家,年紀大概是五十幾歲吧。



  我們靜默了一陣子,他解下了背上的行囊,拿出了幾幅畫給我。



  「這......是我?」



  「正是,就送給你當禮物吧!我路過剛好畫下的。」



  是油畫,在這個年代,身為一個旅行畫師身上有油畫的材料是不可思議的。



  油畫的材料很貴,且旅行畫師想賣出畫作得離開作畫地很遠才較有行情。



  「謝謝。」我並沒有推辭,既然對方都畫了,那我理當接受他的好意。



  「不過我想你此行來必有其他的原因吧?」



  「小鬼眼光不錯,很銳利。」他微笑著說,並從長袍內取出一封泛黃的信。



  「我們旅行畫師公會向來會代送書信,這是某個人請我轉交給你的。」



  「誰?」我緩緩接過書信,這次的信上完整的蓋上了印記。



  我看了馬上發出會心的一笑,才說人信就到了。



  我掏出了幾枚銀幣想給那畫師當酬謝,不過他卻拒絕了。



  「我叫做Sanguis,你很有趣,以後還請務必讓我繼續作畫。」



  語畢,他禮貌性的帶上帽子致意,笑著轉身走了。



  「畫師的帽子跟筆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張狂。」我無奈的說。



  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,心情感覺有從谷底往上走個一兩步的感覺。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



  致 勒沙特烈大公



    緣去國,倥傯之間魚沉雁杳,然今新土已定,當謀司祭,為民起風雨順調。



  如信使事,則飼之而遣返,約卅日至,誤念。



    之於迎天子事,當參龍脈地向,近日略有所動,或時日近矣。



    若西國事可多介參詳,莫以事格之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頌安勿念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雨座
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



  
「......這也未免太難懂。」



  滿腦子疑惑,不過也不管這麼多了,趕緊來寫封信吧。



  我趕忙的將桌子上多餘的羊皮紙捲起,收拾乾淨。



  突然間,我驚覺一個問題:「卻是找誰幫忙送信?」



  正當我苦惱的同時,我聽見了老鷹的嗥叫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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